正午的日光温暖而灿烂，穿过卫平医馆的窗口，均匀洒在地面上。吹拂在耳畔的过堂风格外温柔，同林老夫人面上的表情一样。

她略略点了点头，就朝大门走去。

“老夫人该警惕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向你通风报信的人。”宋突然拔高了声调，提醒道。

老夫人和余妈妈的脚步同时顿住，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处置柳氏和林楚莹时，时间都很晚了，再说此事已过去那么久，若真的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当时发现，也不会等到今天才登门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