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和颜悦色呢，见金信在假山后头动静的事情上杠上了，卓今言就直接变了脸色。

金信知道，这是心虚的表现。

他思忖着，瞬间下定了决心，就赌这一把好了。

“五殿下，下官正在查秦王殿下的事情，您跟秦王殿下素日就交好，实不相瞒，今日过府一叙，下官就是想探听一下您的态度，绕了大弯子，乃是不知道该如何直接跟五殿下开口。下官刚刚明明听到假山后有动静了，即便是为着五皇子府的安危，下官也得过去瞧一瞧看一看，殿下若是恼怒，看完了之后，微臣自会到陛下跟前去请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