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秀秀的心又沉了下去，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

刚燃起的希望被这话浇灭了大半，她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接话。

小老头瞥了她一眼，话锋陡然一转，带着一种山野老人特有的冷冽和洞见。

“——可是啊！这场大雪不寻常！雪厚到那个份儿上，开春一化，等于在山上积了一冬的水一股脑儿往下渗！

山体都喝饱了，泡透了！那松土就跟吸满了水的烂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