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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情间的破事扰得我辗转至三更才睡着,再睁眼已是日上三竿。
虽值休沐日,梁江仍去了衙门。偌大的宅邸又只剩我与柳尔二人。
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推门而出,却见柳尔身着梁江的月白中衣,懒懒倚在正房门前。她眼下一片青黑,似是哭了一夜。
"林姐姐今日起得倒晚。"她指尖绕着衣带,嗓音沙哑。
我慢条斯理饮尽盏中清茶,方抬眼道:"柳姑娘这般作态,究竟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