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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的这一年里,我不仅进修了自己,还开了公司。
我每天穿梭在各种商务洽谈和学术讲座之间,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萧励像个甩不掉的幽灵,每隔半个月就会准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有时他西装革履,声泪俱下地忏悔;有时蓬头垢面,卖惨说萧氏快撑不下去了。
我烦不胜烦,干脆雇了个保镖,每次见他出现就直接"请"出去。
哥哥因为税务问题被限制高消费,却依然坚持不懈地给我发着长篇累牍的忏悔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