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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周若年皱眉还没说话,双唇就被他强硬堵住,她面色一变。
下一秒,“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霍思域,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今天就不止这一巴掌了!”
霍思域冷笑,“你还知道我受伤?周若年,你有没有心!我的赛车出事故都怪孟朗他监督不力,你倒好,竟然上赶着给他亲,你要不要脸!”
周若年忽然就后悔今天来这一趟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霍思域紧紧拽住,“你去哪?”
“我去哪都与你无关。”
霍思域险些气笑了,这时候,秦若兰忽然闯过来,“思域,你怎么伤没好就跑出来了?”
周若年抬眼望去,看见她手上拿着的那只含桑子花,娇艳欲滴。她顿了顿,别开目光。
秦若兰却不依不饶,“周若年,思域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与他争吵,你们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说到“一起长大的”时候,她的语气中有些泛酸。
周若年眉目微冷,“我没良心?我与他争吵,那么请问,他是为谁而伤?”
秦若兰咄咄逼人的话头顿时一止,说不出话来。
霍思域却冷笑逼视着她,“我帮若兰采花,我乐意,我高兴,我为她死了都愿意,你管我?”
他说这话固然有气周若年的成分,毕竟他知道,一直以来周若年最介意的是什么。
可这一次,周若年的眼中却无半分痛色,只有无尽的冷漠,“说完没有?”
霍思域心里一慌,有些无所适从。
可周若年抬脚就走了,再也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
回了霍宅,霍思域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查孟朗和周若年的关系,却什么都没查到。
难道他们俩真没关系?霍思域有些狐疑,又让人去查孟朗的身份。
这一次很轻易就查到了,看见屏幕上显示的资料,霍思域震惊瞪大了眼。
6
这几天秦若兰住在霍家照顾霍思域,还把那朵含桑子插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这下,来来往往的人都知道她在霍思域心中的重要性了。
今天周母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花瓶,含桑子也跌落在了地上。
听见响动,秦若兰从卧室冲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狼藉的地面和一旁不知所措的周母。
“啪”的一声,她狠狠抽在周母脸上。
“这朵含桑子是思域舍命摘回来的,你长没长眼!干不好活儿就给我滚蛋!”
保姆和管家经过的时候,都看见周母捂着脸在哭。
秦若兰气势更盛,当即就说要开除周母,被管家劝下后仍然不依不饶,对周母骂道,
“那你给我把地面清理干净,这些瓷片用手捡起来!”
用手捡?周母的面色一白。
正当她无措的时候,周若年回来了,看见满目乱象,还有母亲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她面色一变,“怎么了?”
“怎么了!”秦若兰冷笑,“你妈把思域送我的花摔了,所有人都知道这花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看你妈就是故意的!”
周母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周若年的目光落在母亲红肿的脸色,眸色如霜,“这么说,我妈的脸是你打的?”
“是又怎样?你妈是个保姆,你一个保姆女儿,被我打了也是活该!”许是霍思域不在家,秦若兰是装都懒得装了。
下一秒,周若年狠狠一巴掌抽在秦若兰脸上,发出清脆一声响,客厅里静默半晌,秦若兰疯了一般向她扑过去,“你敢打我?周若年,你疯了是不是!”
周若年狠狠推开她,两人险些打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霍思域回来了,神色失魂落魄的。
及至看见秦若兰和周若年扭打在一起,他一愣,下意识就把秦若兰护在身后,推了周若年一趔趄,“不许欺负若兰!”
秦若兰躲在霍思域身后呜呜的哭,“思域,她打我,把我的脸都打红了,呜呜呜呜呜.....”
“我打你,是因为你先打了我妈!”周若年分毫不让。
霍思域这才看向一边的周母,果然见她脸上有五个巴掌印,秦若兰连忙分辨,
“思域,她把你送我的含桑子摔地上去了,我心里一着急,这才不小心打她的.......”
“你的手长你自己身上,还能不小心打到我妈的脸?”别的事情周若年都可以忍,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够了!”霍思域忽然一声大喝,冷冷的看着周若年,目光满是失望。
“你妈是我家雇来的保姆,若兰身为女主人,凭什么不能打你妈?周若年,你别以为跟我一起长大,就能蹬鼻子上脸,记得你自己的身份!”
周若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几乎一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那花只是摔在了地上,又没真怎么样,她妈妈这么多年早就存够了钱,完全是看在多年情谊上才继续留在霍家做事儿。
这一点,霍思域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正因如此,周若年才愈发觉得可悲。
当天晚上,周若年被盛怒之下的霍思域罚跪在了霍宅大院。
周母想去救女儿,可门却被紧紧锁住,她打不开,只能干着急。
直到夜半,周若年的身子摇摇晃晃,天公也不作美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她快要跪不下去了。
雨珠落在眼睫毛上颤颤巍巍,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二楼主卧那一道暖光的灯光。
那是霍思域的卧室,现在秦若兰也在里面住。
窗帘没有拉上,灯光亮亮开着,周若年很轻易就看见了主卧床上正翻云覆雨的两人。
一次,两次,三次......
周若年跪着的那几个小时里,两人反反复复就做了三次。
做到最后精疲力尽,霍思域软倒在秦若兰身上,嘴唇还在胡乱朝她脖颈拱着,身子也还连在一起。
“思域,我最近学了一个新姿势,要不咱俩试试?”
秦若兰躺在身下媚眼如丝,目光还不经意掠过大敞着的落地窗。
霍思域果然来了兴致,“好啊,什么姿势?”
前几天受伤他不得已禁欲了几天,现在就像刚出笼的豹子,不眠不休。
“啊——”女人的娇喘顿时如上云端。
周若年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见的就是秦若兰跪倒在落地窗前,两人抵死缠绵的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