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红着眼望着谢烬，“条件是什么？”

他姓谢，栾城的谢家，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池鸢说的话谢烬很心动，他本来没有这个念想的。

可想她，就在一念之间。

他轻答：“做我女朋友。”

又觉得不够，“男朋友该做的事我也要做。”

池鸢不傻，池鸢也没有办法。

他把她抱上车，她很乖，上车就开始亲他，嘴唇颤得不行，眼眶通红可怜得要命。

谢烬喉结轻滑，指尖触着池鸢冰冷的手，“已经派人给你奶奶转院了，一个小时后栾城最顶尖的团队会过去动手术。”

一个小时，池鸢听懂了潜台词，乖乖地解自己的衣服。

谢烬承认自己很卑劣，在那种境地下对她那样，可他拒绝不了。

只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我是谁？嗯？”第一次熟悉她的身体，莫名契合，很快就找到她的特殊点。

逼她清醒，认清他到底是谁。

她真的很乖，像个小兔子，软声喊他，“谢烬。”

中途还接了个萧鹤野的电话，他又逼她说喜欢自己多一点。

他太坏。

声音往往在人的记忆中存在的时间最长，谢烬这样喊池鸢，轻而易举把她拉回了最不愿面对的场景。

池鸢总觉得，在谢烬面前，她无所遁形。

虽然自那次之后，他们也不曾再见过，但答应她的手术他做到了。

只不过现在病情又恶化了，但这次萧鹤野在。

不过，还是同样的手段，池鸢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可这个世道，分给穷人的机会本就不多，为了家人，她怎样都无所谓的。

只是，她这次只需要萧鹤野，毕竟那个能把手术风险控制到最低的黎墨，外界没有一点风声的天才医生，和他似乎有交往。

“谢烬，我有没有被欺负不关你事。”面对谢烬，池鸢总觉得拿不出气势来，莫名就会被他压一头。

这话说出去，甚至有种小情侣闹别扭撒娇的感觉。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就笑：“生气了？当年扔下你我可以解释。”

“我不需要。”池鸢跳下洗手池，谢烬快她一步伸手，稳稳拖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后颈，压向自己。

唇瓣相贴，细细含吻。

池鸢用力推他，奈何力量天差地别，在她准备咬下去的时候，谢烬适时松手。

分开。

池鸢深深呼吸着，一巴掌甩到谢烬脸上，很用力。

颤着声音，“混蛋！”

他没躲，白.皙的脸上立马浮起一个红印，眉眼温和：“真是小猫力气。”

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池鸢觉得谢烬听不懂人话，好看的眉蹙起，偏过头去不看他，“放我下去。”

“想多抱会儿。”谢烬把头埋在池鸢的颈窝里，声音温柔缱绻，就好像她是他多年不见的爱人。

他在她耳侧低语，“池鸢，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池鸢被他紧紧圈抱住，无法动弹，她冷言冷语道，“我们......很熟吗？”

谢烬掀起眼帘，轻哼了声，“嗯，你的身体我很熟悉，我的你也试过了。”

这话明明就不堪入耳，他却说得正经。

两人气氛僵持着，池鸢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萧鹤野的电话，她没备注，可这个号码早就烂熟于心。

池鸢看了谢烬一眼，刚接起电话，听筒里和门外就同时响起了萧鹤野的声音。

他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