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能感受到自己的腿部状态在变好。

她每天花好几个小时做训练，站立的时间从三秒到五秒到十秒。

甚至已经能自主跨出第一步了。

这一步迈出去时，她直接没忍住喜极而泣，哭着扑进霍砺怀里。

她的哭泣克制又无声。

只有霍砺能感觉到自己的肩窝湿热了。

他一如往常，稳稳地接住了她，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给她顺着后背。

他目睹了她的所有磕绊与汗水，他由衷为江晚高兴，“太好了，你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