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比我想象中来的要快。

寒风呼啸，吹动阮秋意凌乱的发尾，袖袍松垮的搭在身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眸死死盯着我，仿佛在爆发的边缘。

“若我不找来，你是不是一辈子不打算告诉我，你请命西征？”她压抑着颤声质问。

“是。”

我让小叔先离开，抬头对上她僵硬的目光。

“到底为什么，若因为易牧飞，因为我帮他上药，我早就解释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