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臣，是我，雨柔。”

姜雨柔握住顾晏臣的手，让他的手附上了自己的脸颊。

顾晏臣心头一颤，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不是姜芙云。

姜芙云和孩子已经......

他不敢细想，只觉得心脏好像被大刀劈开，疼到他捂住自己的心口倒在了床上。

“晏臣，你怎么了？”

姜雨柔想上前关心他，却被他一把甩开。

“滚！别碰我！”

姜雨柔被推的一个趔趄，愣了一秒钟后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