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苏晚吓了一跳，低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顾凌霄，此刻顾凌霄嘴唇都没了颜色，整张脸灰白灰白的，看起来像是死了一般。

她从来没想过要让顾凌霄去死，她是想要折磨他，让他付出代价，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代价。

“苏总？您看接下来要怎么治疗？是不是得去请院长过来啊？”

苏晚的手都凉了，视线在顾凌霄身上停留许久后，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