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惊觉顾慕言真知灼见，在国内友商还在想办法错位竞争的时候，万言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手伸向了老外的钱包，每年大把大把的给国内捞外汇。

有了顾慕言在前面领头，国内的这些友商们顿时又觉得自己行了，既然你都能够出海，那我为什么不行？咱们也来！

然而等到他们真正上手实践才发现，出海这个事情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