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都不敢想象，一旦把这个亏损数字上报给投资人，到底会迎来怎样的雷霆怒火。

于是他扑通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整个人脸色惨白，嘴皮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若是凑得足够近，还能够隐约听见一些词汇，但从始至终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

“完了，一切都完了......”

......

顾慕言本来在自己家里陪着柳黛和小知薇玩耍，结果突然间接到了潇晚星的电话，对方向他详细报告了此次的全部经过，并且用了非常自豪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