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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艺早就让林樾转告他了,结果林樾应该是一个字都没有说,以至于秦玺还一直保留着染血的床单,觉得很有意义。
实际上毫无意义,因为血迹证明不了任何事。
秦玺纠结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打他?”
“你心疼他”这句话都到嘴边了,他还是忍住了没说,因为他忽然想到:我应该听听她的想法而不是妄下结论。
时艺叹息了一声,这一刻深觉:他应该真的是个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