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卑微的恳求，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低下头，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

但这一次，她没有再推开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也没有摘下颈间那枚冰冷的蓝宝石。

沉默，有时候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沈明尘看着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刻，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