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崇风既然知道这是文字，想来他应该也知道这些这种文字的出处。

姜衔云对这玩意儿不了解，还真不好在这上面撒谎。

而且如果这是文字的话，云九重是想借他的手，传给谁消息？

他看了眼面前的姬崇风。

不会这么巧，他这就撞刀口上了吧？

“这个......我看云九重写的，监正，你知道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吗？”

姬崇风听到这个答案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