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封不住这堵墙，就封不住这群人。”

隔天早上，签墙前的那块地被人扫得干干净净。

昨天贴上的那堆纸没撕，也没批，但最上面那块木牌却不见了。只留下两个钉眼，像是有人半夜爬上梯子，把那块牌子悄悄拔走了。

没人说话。

老程早上来得最早，站在墙前看了三分钟，走回技术台把前天那份“旧图起始纸”又翻出来了，拿毛边笔重新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