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的公司最终还是破产了。

曾经巴结他的生意伙伴，现在对他避之不及。

他的父母，担心他连累其他亲戚，登报与他断绝了关系，将他赶出了家门。

一夜之间，曾经风光无限的顾总，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他租住在城中村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每天靠着泡面和廉价的白酒度日。

他换了号码，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起初是忏悔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