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嘶哑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季临渊站在那儿，脸色惨白，眼底布满血丝。

他死死盯着沈父，声音颤抖：“念初嫁去陆家，是为了给沈氏换合作？”

沈父冷冷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沈烬却嗤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季临渊，你装什么深情？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为了苏晴那个贱人一次次辜负念初，她还不会这么快答应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