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转身看向温子然，解释道：“世人只知牵机引是剧毒，却不知它的凶险全在药引上。这毒本是前朝禁方，需配两种药引才能发作，一种是用蛇血淬制的‘快引’，入喉即发，半个时辰内便会面色乌黑、七窍流血而亡，赏花宴上的张老五，便是中了这种；另一种是用腐心草研磨的‘慢引’，无色无味，混在饮食里也察觉不出，会顺着血脉慢慢渗进心脉，初期只像寻常气血不畅，等到毒素积深了，才会显露出暴戾、抽搐的症状，王爷中的正是这‘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