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黎初挑眉，语气没半分松动，“大声点，对着我说，把‘我不该污蔑黎初作弊’说清楚。”

周围的同学跟着起哄：“说清楚！别装蒜！”

沈煜的脸涨成猪肝色，拳头攥得死紧，最终还是被迫抬起头，盯着黎初的眼睛，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该污蔑黎初作弊！对不起！”

喊完这句话，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头狠狠低了下去，耳尖却红得发紫——不是羞的，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