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是一张陌生的脸，但仔细看能分辨出之前的五官。

可惜之前从来没有人敢观察我的脸。

“闹够了吗？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陆鸣凑近几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不，我不可能认错的，就是模样不一样，可身形声音都那么相似，你刚才还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不置可否。

“你的名字不就挂在你胸口吗，陆昭的家属陆鸣。”

“世界上相似的人有那么多，你们要找的人可能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