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拌蒜似的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进了旁边尚未翻动而冻得硬邦邦的地垄沟里。

冰冷的冻土块硌得他浑身骨头疼，嘴里啃了一嘴带着冰碴的泥巴。

谢大成指着那片绿油油的白菜。

“睁开你那狗眼瞧瞧咋不可能？这白菜是假的？这树苗是纸糊的？脑子不好使眼睛也瞎了，再敢满嘴喷粪，老子把你腿给踹折。”

有了底气之后，谢大成说话都硬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