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断定她是凶手。”

云楚楚的眼神越发凌厉。

秦梦璃道：“那么，君后娘娘可知那宫女武功路数奇特，不像是北冥人？”

闻言，云楚楚不禁微怔。

瑞禾会武功？

印象中，她从来没见瑞禾动过武，一直都是斯文体面的模样。

但，就算会武，这也不算得什么稀奇，连月珍都有几手三脚猫功夫，方便贴身保护她。

至于在北冥皇宫，会武功的宫女那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