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柠，你别生气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薄砚舟见她气成这样，觉得有些不值得：“你干嘛要为陆暨南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尤其是陆暨南年纪这么大了，为这么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气成这样，也是很罕见了。

平时小柠的脾气很安静很好的，能被陆暨南气成这样，估计是真的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闻言，桑柠长舒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不值得，但是你知道他刚刚在电话里是什么态度吗？一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我欠他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