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包间内再次陷入让人难堪的安静。

良久之后，程司野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杯。

“......换一个问题。”

林月晚的脸由红变白又变红。

程司野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林月晚坐不住了，她说了一句抱歉，随后便红着眼眶逃跑一般地离开了包间，连包都忘了带。

出了包间之后，林月晚才忍不住发疯。

她一直觉得，程司野对她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有男女之情的，否则，他不会在校园内一次一次的向她示好，不会在篮球场上只接过她递的水，更不会在他父亲面前，一次一次表达对她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