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予深被折磨的几乎已经不能用完整的人来形容了。

桑以念只记得最后一次看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从喉咙拼命挤出饶命两个字，祈求自己高抬贵手。

看着他的惨状，桑以念心中毫无波澜。

抬了抬手，让管家将他丢了出去。

桑以念将贺沉野的墓碑设在了家里后院，不让任何人打扰。

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不工作，生活麻木，呆坐在墓碑前一坐就算一整天，总是想着想着，泪水就将墓碑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