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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汉子发出了我这辈子听过最瘆人的惨叫声,比杀猪时的猪叫声还要惨烈。
更让人惊恐的是,那卸岭汉子被扎中的部位,嗤嗤冒着白烟,伤口处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好厉害的毒......鹤顶红也不过如此吧?”
我头皮发麻,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身旁的三娘,发现她那张俏脸上也有些发白,瞳孔里满是惊骇,显然是被这尸螯螯针上的剧毒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