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扮演进度21％】

如墨感受到纸人被破坏笑得前仰后合。

“007，你什么时候出一个监视功能啊，恶作剧结果看不到也太难受了。”

大恶之事做起来她会心虚，这种无伤大雅的能推动任务进度的小事如墨可乐意了。

007遗憾叹气：“我也想，可是我们是正经系统不能随便监测别人的，我只能监测到距离你比较近或者传播范围比较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