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够狠，这几年她也不可能在二夫人眼皮子底下活下来了。

原本今日若是宋不言没有那么冷漠，李妈妈或许还能心软一些，可刚刚宋不言的冷漠彻底将她心里那唯一的一点犹豫给打破了。

她也是被逼的不是吗，若是她不这样做，那二夫人就会对她的孩子下手。

她也是没办法。

这般心安理得的劝说自己半晌，李妈妈被送出了二夫人院子。

人一走，柳珠看向二夫人，“这李妈妈做事能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