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在庄园门口守了三天三夜。

他没有再咆哮，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助理每天都会向我汇报他的情况。

从一开始的西装革履，到后来的胡子拉碴。

我充耳不闻，专心准备我的画展。

第四天，他终于走了。

我以为他放弃了。

直到一周后，我在新闻上看到了林家的消息。

他的集团被爆出财务造假，偷税漏税，证据确凿。

一夜之间，股价暴跌，濒临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