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转身，准备去拿沙发上的行李箱。

“两不相欠？”顾鄞琛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嗤笑。

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捏着那份薄薄的协议书，脸上却堆起了刻薄的笑意。

“长进了啊，江念。”他缓步走向我，将那份协议书在我眼前晃了晃。

“以前只会送车送表送公司股份，现在换新花样了？用离婚来引起我的注意？怎么，是觉得欲擒故纵的把戏，比卑微讨好更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