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高爔那番充满了无尽冰冷与残酷的“诛心之言”，在乾清宫内久久回荡之时，朱由检早已是彻底地石化当场。

他呆呆地跪在地上，那张本就憔悴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片，如同死灰般的惨白。

一旁那经历了“脱胎换骨”的太子朱高炽，在听完朱高爔这番话后，亦是当即眉头大皱。

虽然先前，父皇朱棣已经与他们说过，这崇祯朝，乃是大明灭亡的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