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荆若有所思。

镜头之外，她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所以即便你曾经真的爱过他，并且爱得很深，也一点都不会抵消你的痛苦，对吗？”

林荆就这么看着沈颜，一直看着。

沈颜迎接着她的目光，缓缓点了点头，吐出了一口浊气。

“对。”

“甚至我的痛苦还多了一项。”

她眼神有一丝发狠，“我会痛苦我自己为什么那么愚蠢，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看清真相，为什么还要浪费这么多年光阴爱上施暴者，我会恨我自己不够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