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带着讽刺的意味，那没有温度的眸子诉说着他如今对她的无感与憎恶。

温颂面无表情的牵起唇角一笑，那气血黯淡的脸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别样醒目，原本红润的唇瓣，如今不仅苍白干涩，还有一道格外扎眼的刀痕。

她抬起无力的手，指向姜莹。

“我要她血债血偿，你能成全我吗？”

温颂的话语出口后，没人听见。

傅景晏低声轻笑，“你哑巴了吗？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