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危险，虽然之前他曾提议过给程容珈侧妃的身份，但那不过是随口说出的谈判筹码。

他只是想要让程容珈后悔，在她心里埋下一根刺。

如果那夜程容珈真的答应的话，别说侧妃了，他绝对会连给名分都不会给这种女人，这不过是他随手戏弄女人的把戏而已。

但是现在，一次次无比真实的梦境中，他竟然真的曾经拥有过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