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白皙，只是站在哪里，就万丈夺目。

柳氏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心底闪过一个恶毒的想法。

如果楚惊芝的脸花了，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人在意她护着她？

尤其现在就要选妃了，有楚惊芝在，沈青芙能选上的概率非常小。

柳氏咬牙切齿，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脸色也愈发的低沉。

尽管她一直都知道楚惊芝比沈青芙样貌出众，但现在这么明显的对比，实在让她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