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荣一直吹着头不敢吭声，燕昭半跪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和皇后解释。

余光瞄到她走到自己身边：“等楚惊芝行了，本宫亲自给她道歉。”

皇后这句话带着赌气的意思，燕昭连忙起身，有些焦急地解释：“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什么？你不就是怪本宫没有护住楚惊芝吗？”

皇后眼神凌厉，像一把利刃刺进燕昭的身体：“燕昭，你实话告诉我，你对这个楚惊芝到底是什么想法？如果你只是觉得她有意思，母后什么都不说，如果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