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魔域？”谢无妄又主动问道，他真的想过，花栖霞可能会带小满满去魔域，毕竟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然后呢？”花栖霞不答反问。

谢无妄沉默了，确实，现在去魔域是最简单、安全的选择，可是之后怎么办，难道要她们一辈子困在魔域？真的成为魔族人吗？

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做个普通人可没那么容易。”

“我没有选择了。”花栖霞神色平静，目光像一团小小的却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