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在溪叹了口气:“希望最好不要是我想象中那个最坏的结果，郑乐衍是我一手带起来的，我不希望她真的是这种人。”

庄雨眠摸了摸她的脑袋:“但是你从一开始也不知道她有可能会成为这样的存在，对吗？”

柳在溪抿了下嘴唇:“我一直都觉得她可能只是脾气怪了点儿——但从始至终都是个能干的小孩子，只是如果仔细想想的话，有些时候她做的那些事情也确实像是在故意捣乱，甚至是扰乱我们的侦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