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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没一会儿,披着黑袍的老k就自己回来了,只是整个人似乎比刚认识那会更丧了。
“你这是去那个地下交易中心了?”沐晴记得,地下交易中心的所有人都披着黑袍,似乎那是那个地方特定的规矩。
“......不是。”
“那你?”如果不是那,沐晴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能影响他了。
老k突然抬起头,那双眼不再古木无波,如同破碎的玻璃,整个人仿佛濒临崩溃,“我去了火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