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再度启动了。

她被谁推了一把似的，猛地摇晃，回头，看见司机的脸变成了郑太太的脸。

“我不是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再回来？”

扭曲的五官变成另一个人，一会是顾太太，一回事郑太太，脂粉从那张脸上簌簌掉落，李善仪却动不了。

她记得那句话，记得这两个自己曾经最亲近的人带给自己的伤害和羞辱。

她如果是完好无损地离开的江州，怎么会害怕到，连面对顾寒声都不敢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