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将九千岁的害怕、迟疑、担忧、愁苦、憎恨全部埋葬。但她笨拙得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她心疼、怜惜，却没办法表达，连说都说不出口。

她怕自己一张嘴，就会说出蝴蝶夫人就是欣妃的秘密，怕自己亲手扯断九千岁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只要想起年幼的九千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逍遥派后山林子的洼地里，坐在石床上，面对漫天花海，祈盼与欣妃在梦中相见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