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皱眉。

对方是说要合作，但一直也没什么动静。

现在又是闹哪出？

碍于还有证据在对方手里，赵启明只好接了电话。

“知道为什么你的产品一直失败吗？那都是因为宋砚搞的鬼。”

赵启明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也不想想，你直接就从苏氏挖了人过去，难道就能确保他们每个都是真心投靠吗？”

“我看你就是人太蠢才会被宋砚握在手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