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的供词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李卫东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省药材集团的中层经理刘成，这个名字让李卫东既意外又不完全意外。

“刘成...我记得这个人。”

李卫东在案情分析会上沉吟道，“去年省医药局的行业会议上见过，当时他负责省药材集团的新项目推介，对我们的产业园计划表现得很不以为然。”

赵老四猛地一拍桌子：“这就对了！肯定是因为我们拿到了产业园项目，他们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