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秦川（分身）每次都是一副“我为凡哥好”、“凡哥牛就该让全世界知道”的无辜模样，让萧凡有火发不出，憋屈得内伤都快出来了。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秦山师弟，简直就是个灾星！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而且这麻烦，还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干得不错。”秦川满意地点点头。分身这拉仇恨、赚怨气值的业务是越来越熟练了。萧凡这个“优质客户”提供的怨气值，堪称稳定且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