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宇语气中透着失望，忽然感觉石万里他们这些人手上都沾染了鲜血，也总算明白墨知言当初为什么不愿意离开茅山。

原来墨知言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些，所以他才不屑于与这些人为伍。

“他们不是不能清理掉这些痕迹，而是他们清理不了这些痕迹！”

正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实验室之中回荡。

章通玄从正门口走进来，眼中带着些许轻蔑，先是扫了一眼张芸芸和张潇潇，又将目光落在吕青灵身上，最后才看向沈宇：“八千多个孩子的怨念就是为了报仇，他们能够清理掉多少，何况这件事情已经让他们产生了心魔，根本无法和这些孩子的悬念对抗，所以他们根本无法毁掉这个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