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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任命书的方濯,此刻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他的状态都不为过。
此刻,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红头文件,就摊在方濯盖着薄被的腿上,那红色,刺得他眼睛有些发涩。
他的目光从文件上挪开,落向陈晓。
陈晓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带着几分官场中人特有的恰到好处的热络。
“陈副主任,这份任命......来得太突然了。”
陈晓依旧笑容满面:“是突然了点,但也是组织对你能力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