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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线断开时手感不对——太紧,像是缝了不止一层。
线很密,手法极细,不是现代绣花机器能做的。
每拆几针,他就得停下看一眼密度变化。直到右下角一处褶皱,针距突然变疏。
再往下,指尖触到硬物。
他小心抽出一片暗红色玉片,约莫半个手掌大,表面有细微裂纹,颜色沉得像凝固的血。
他屏住呼吸,从腰间取下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拧开尾部暗扣,取出备用刀片。然后将主刀片卸下,露出刀柄末端的磨损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