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姐姐会帮你的。”

赵雅的话，像魔鬼的低语，一点点瓦解着刘心语最后的心理防线。

是啊……活下去。

在这个末日里，还有比活下去更重要的事情吗？

尊严？羞耻？

在饿到啃发霉面包的时候，那些东西，还剩下多少分量？

刘心语的身体，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了。

她抬起挂着泪珠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赵雅，又怯生生地，瞟了一眼那个如同神祇般沉默的男人。